by 小璊
擺攤的過程中,平常日總是會看到較多進行校外教學的學生。一問之下,只要是在宜蘭求學的,幾乎從幼兒園就開始參加。從學制算下來,如果到高中還來,就至少來過將近十五次呢!問小朋友說好不好玩,有人覺得沒什麼新鮮感,有人覺得不用待在教室裡都好。
by 小璊
擺攤的過程中,平常日總是會看到較多進行校外教學的學生。一問之下,只要是在宜蘭求學的,幾乎從幼兒園就開始參加。從學制算下來,如果到高中還來,就至少來過將近十五次呢!問小朋友說好不好玩,有人覺得沒什麼新鮮感,有人覺得不用待在教室裡都好。
by 小璊
這是我們使用的鋼杯
在綠博擺攤已經快一個月的時間了,在現場與客人介紹友善耕作或無農藥栽培的食材時,大家都還蠻認同。但正要掏錢購買這些健康餐點時,有時居然會因為一個原因而放棄,那就是:「你們沒有提供外帶哦!」。
by 小璊
我們的攤位上有賣內城社區媽媽做的草仔粿,大部份民眾對草仔粿材料的印象是艾草或鼠鞠草,但是內城媽媽用的是「桑葉」,所以有綠博的遊客聽到都會很好奇,原來桑葉也可以吃哦!像這樣與客人之間的互動就達到我們和睦友善社區廚房去綠博的目的,一邊推廣在地飲食,一邊認識食材及生產者。別看一粒小小的草仔粿,整個製作過程也是很耗時及費力的,讓我們到後場來看看,內城媽媽們是怎麼製作出這麼軟Q的粿。
關於新農村,我們的想像是擁有豐富生態&人與大自然共好,相信有越來越多的人一起走在這條路上!
【前言】
今年參加聯禾米計畫的農夫,每個人原本就有希望透過友善耕作,來達到對環境友善的目的。只是,每位農夫的狀況都不一樣,有的人第一次從慣行轉作為無毒耕作,有人則是生平第一次當農夫、第一次學習如何賣自己的米。我們希望瞭解每個人經過這四個多月參與之後的想法,以及對此計畫的建議、期許。
某次,聽到這次聯禾米成員儷娟提到他的婆婆在工廠負責搓稻草,我和同事非常好奇,所以就去找了賴媽媽,看她怎麼搓稻草,還有這些稻草如何利用。
他們工作的單位外頭,便種植了一片片稻田,在稻梗未結穗前,便取下來烘乾,不僅留有稻草香味,還可以防腐。他們現在製作的稻草為半成品,製作後會運送至日本當作日本祭典所用。
作者 Eric
非常另人振奮,最近陸續有企業界的朋友主動和基金會連絡看看是否有CSA ( Community Support Agriculture )(註1)相關計劃可以合作,這透露了我們的社會大眾已更關注農業議題,更直接的說是國人終於開始關心 ”吃” 這件事。
吃是農業運作的主要目的,結果;一個社會吃的習慣直接影響著農業的操作方向,所以我們消費者,要用健康的吃,驅使在地農業健康運作。
@圖片來源:2011/08/01 中國時報/生活新聞/A8版
【中國時報/朱芳瑤/宜蘭報導】
內政部宜蘭教養院為國內少數推動「綠色照護(Green Care)」機構。最近院裡迎來今年第一批稻穀,廿多歲的心智障礙者阿宏(化名)與其他院生一起參與曬穀活動。陽光下,阿宏健康的膚色及燦爛的笑顏令人印象深刻。問他喜不喜歡曬穀?他點點頭,接著「補充」說,「也喜歡打籃球!」
作者:Kiwa
早在四年前,就曾在報紙的報導裡看過介紹”博仲法律事務所”的屋頂菜園和生態廁所。一直到去年12月才有機會拜訪。當天,我站在重慶南路上,試著尋找綠屋頂的蹤影,不一會兒我真的在大馬路的眾多建築當中,猜到事務所的所在地。
顧健康、愛土地 -- 為自己與朋友挑選友善農產品
中秋節即將來臨,不同於過去採購月餅禮盒,今年豐藝電子公司的中秋禮是宜蘭好米!豐藝公司與日和教育基金會合作,向宜蘭的友善小農採購用無毒/有機/友善耕作的新鮮好米,並以環保素材設計包裝,希望每個人吃得美味健康,同時支持友善小農和土地。
以下介紹各具特色的「儷娟米」、「茶之米」及「金鴻米」。
作者:Eric
台灣的自然環境要談得上生態保育,農業是息息相關的;而農業裏的友善農戶更是土地的守護者,可否見過友善農戶的農場一隅,生態豐富,如能將這此一隅無限擴大遍及全島,生態島將可恢復,除了科技島的美名外,生態島是更能永續發展的方向。
關懷土地、關懷自然環境是日和教育基金會的終極任務。當人們花每分錢在食物上的同時,其實就在跟土地做某種樣式的連結,食物來自於土地、自然界,人們選擇什麼樣生產方式產出食物,就決定了土地會是什麼樣,是生態豐富呢?還是了無生意。
要達到生態、健康食物兼顧,友善農戶實在需要被好好的扶持。目前主流通路如:超商、大賣場、量販店,在商言商以利潤極大化的考量下,因友善農戶對作物種植方式的堅持,需要的較高成本、包裝及運送方式,較難和這些主流通路接軌,而有些友善農戶由於規模小而稱作友善小農,生產好的、健康的食材,卻無能力將產品交到消費者手中,惡性循環的結果,造成耕作的意願與能力降低。要將這些美味安全又健康的食材運送到消費者手中,必須在主流通路之外另闢出一條可行道路;企業內形成社團,企業支持型農業(CSA),可以是解決方案。
作者:Eric
基金會秉著崇尚生態保育、自然農法、環境美學的信念而成立。
然而信念歸信念,如何落實在我們的工作和生活當中呢?
記憶中的宜蘭農村(20世紀 50年代)不就是這個樣子嗎?